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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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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080-

“導演……對不起,我恐怕沒辦法擔當您的女演員。”

“有什麽問題嗎?”

“……大尺度的床戲,我無法接受。”——而且還這麽重口。

“那個啊……可以用替身,如果沒有其它問題還是請你來拍好吧?”

“……好的,我考慮一下。”

葛斯剌導演給我的劇本裏,我飾演的女主角——雖然不是男主角的愛人,但是是女主角沒錯——是個女、強、奸、犯。雖然說葛斯剌導演是出了名的高端導演,人家絕不是走商業路線,而是國際嘎嘎電影節(納尼?)的水準。但是將劇本反覆看了幾遍,我還是不太確定這是哥特式的文藝還是只是走重口味路線的狗血劇。處理不好兩者之間也只是一線之差吧。最主要的是作為一個女強/奸犯,劇本裏多次提到了□鏡頭,雖然導演說可以用替身,但是總有些鏡頭要露臉的吧?也許還是要真空上陣。這個女性角色是一個風騷卻不失冷艷的人物,雖然行為淫/蕩,但是給人的氣質卻是女王般高高在上,即使身為強/奸犯,也像是一個隨時翻牌後宮男人的女王,這對於我而言十分不好把握——對於性方面,我沒有那麽開放也沒有那麽自信。

《Piacular Love》的這個角色的挑戰性讓我蠢蠢欲動,我也很想要一個與眾不同的角色,但是一方面又為了激情戲和一些病態的劇情有疙瘩,實在是傷腦筋。

……咦,等等,白蘭是男主角?

那麽就是說我要把白蘭給【嗶-】了又【嗶-】,【嗶-】了再【嗶-】,【嗶-】【嗶-】覆【嗶-】【嗶-】嗎?

腦海中浮現出白蘭爛漫白的微笑和琉璃藍的眼睛——【捂眼】咦,奇怪,明明就是個腹黑吧?為什麽就是有一股純愛般的弱受氣質呢?為什麽這麽適合被摧殘呢?

咳咳,當然,除了白蘭這內外的反差感,最重要還是我相信白蘭的品位。

白蘭寫歌一向喜歡慢工出細活,雖然是個經常會因為靈感即興創作的人,卻非常喜歡花時間修改細節。我不是很懂音樂,連看譜都是後來學的,因此對於白蘭的創作並不是很理解。也許寫一首曲子就像是寫一部小說吧,因為靈感而產生要寫出那個故事的動力,然後是大綱,然後是噴湧而出的劇情,在最後整個故事在紙張上燃燒殆盡後再細細地修飾那些因為匆忙而顯得毛糙的痕跡。也許也像雕刻那樣在剔除多餘的木邊料後還要細細打磨出光滑的表面。

白蘭之前也跟我說過填歌詞並不容易,雖然來了靈感可能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但是往往要經過長期的情感醞釀。歌詞要符合音樂的情感,同時還要有自己的張力,將音樂的觸角伸展。

總之在白蘭下一批主題歌曲出來之前B&C組合有一大段的空白期。雖然期間也會有娛樂節目或者大型演唱會的邀請,也有可能接到雜志模特或gg的任務,不過對於我而言只有音樂和演藝事業才是真正的工作,其它的頂多算是周邊吧。

Piacular Love的劇情和角色都充滿了挑戰性,尤其當我可以預測到洶湧而至除了讚美更多的將是質疑甚至猥褻的聲音時我就感覺到自己一向散漫的神經在聚合起來,好像要背水一戰有種抑制不住的摻雜叛逆的興奮感。而我的角色可以說是整部戲裏最具爭議的人物——強/奸犯、不擇手段同時又是性感尤物的墮落角色。

正因為是和我完全不同的性格,才會在讓我覺得困擾、猶疑的同時,又止不住被吸引吧。而且,如果對手是白蘭的話,我應該會……比較容易上手吧?

——loading——

因為場景就是在本市,不用長時間去外面、住劇作組安排的房間,演員可以回家住我也便沒有特別向Xanxus說明,只是一如既往地保持工作作風。

我的第一場戲就是強/奸路人。

其實說是強/奸我個人覺得倒不如說是合/奸,也許一開始是我所扮演的女強/奸犯塞壬斯帶點強制性的誘/惑,不過最後那些男人都抵擋不住塞壬斯的美貌以及妖嬈的身體而妥協。所以塞壬斯一直是驕傲的存在,她自信於自己的美貌以及強勢。

盡管我已經做好了演出第一幕的心理準備,但是得知那個飾演路人甲的人居然是西索的時候還是大跌眼鏡。傻呆呆地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不……不是吧?”西索這樣的人也會願意演路人甲嗎?“前輩你是不是走錯片場了?”

獵人劇場出門左拐慢走不謝。

“沒錯的哦,可愛的小蘋果,我就是那個~倒黴的路人甲男呢。”

誰想強/奸你倒黴的只會是他吧……咦,奇怪我怎麽這麽自然地用了單人旁的他而且還不覺得有違和感……

這種時候能怎麽辦?

任務也接了,妝容也畫好了,誰讓我當初除了白蘭就沒怎麽註意別的共演者呢。現在想想好像真的隱約有瞥到希索加的字樣,不過因為我一向自動代入西索……不過就算知道西索是第一個被我河蟹的人我好像……也不能怎麽樣。自托大腕讓導演換人什麽的我又幹不出來。

場景是在一個無人的小巷子,色調是黃昏。

類似於粗糙的剁斧石的古老的裸.露巖石累疊的老屋外墻壁,被狹窄包裹的黃昏。夕陽光也因此顯得擁擠。

沒有任何交代,比如說西索飾演的連名字都沒有的路人甲是個什麽身份,年紀……全都沒有。也沒有關於塞壬斯的任何介紹。

直接鋪展在鏡頭上的就是壓倒性的舌吻。

塞壬斯是個身高175的高挑女性,加上10cm高跟鞋應當是與身高近190的西索差不多的,所以可以輕易地壓制住他。不過因為我加上10+高跟鞋身高也只有175,鏡頭又要取全身鏡,為此葛斯剌特別要求我——“一定要充滿霸氣。”

“……”導演你說的倒輕巧,霸氣也分很多種的啊……總之Hold住西索就對了吧?= =這還真是……

我使用的方法就是拉西索的領帶——將它拉松再把西索的脖頸拉低,側頭吻上去。西索很成功地飾演了路人甲——對於艷遇有警覺有驚訝有不癢不痛的反抗同時也有隱隱的期待。

手掌在西裝外套裏隔著白襯衫摸索,西索的肌肉要比Xanxus蓬勃很多,鼓鼓囊囊的讓我想到D罩杯。掀開下擺將一只手伸進去,掌心的腹肌硬的像是註了蠟,一路向上直到胸肌,用手指描繪著那凸起的堅硬輪廓。另一只手則有些野蠻地拉扯著對方的皮帶。

“Cut!”

突如其來的喊聲讓我手一抖,導演的訓話隨之響起——

“把自己想象成女王,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你的,不要給我一股瑟縮之感好okay?”葛斯剌導演的聲調似乎是懶得起伏,然而即使是模糊的語氣也仍舊讓人感覺到他的不滿。

“是,對不起。”

在我道歉的時候,靠墻的西索好整以暇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那神態那氣質……怎麽看都是他更像強/奸犯一點。

“好了,再來一遍。”

“CUT!”

“CUT!”

“CUT!”

一次一次的喊卡,葛斯剌導演模糊的漫不經心的臉上煩躁的神色也明顯起來。

“你到底有什麽毛病?”

雖然聲音不大,語調依然模糊,導演的話卻變得很不客氣。

“對不起……我沒有經驗!”心情想哭的我只能再次鞠躬。

葛斯剌用手揉了揉額頭,隨即揮了揮卷成卷的劇本。

“好了,這一場先結束,綺莉小姐你就早點下班回家去吧。聯系演員,我們開始準備下一場。”

葛斯剌導演已經恢覆成漫不經心的模糊,然而比起尖銳清晰的指責更叫我難受。無話可說的我,只好收拾東西走人。第一場就演不好我還怎麽混的說TUT……我要找個人來練習一下強/奸技能嗎?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一五五的地雷。

ACT081

抱著靠枕倒在沙發上的我糾結地翻滾。

要找白蘭練習嗎?確實白蘭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之後和他對手戲比較多,還可以事先預熱一下,白蘭又是演員,也可以給我演技的指導,直接對上西索對我來說壓力太大了囧。

不過……

讓我對白蘭說“讓我練習一下強/奸吧”——雖然不是那麽難以啟口,但是總覺得哪裏有違和啊!要不找列維?列維一副好欺負的樣子應該很容易上手……弗蘭也不錯,面對那種永久性面癱也不會感到尷尬……

這邊廂我糾結地思考著自己的演技問題,洗了碗筷的Xanxus挽著袖子從廚房裏走出來。

“親愛的,謝謝款待。”照例在準備了美味晚飯的Xanxus臉上親一下,不過心煩的我不怎麽熱情。Xanxus因為我的敷衍不太開心地坐在一邊,悶悶地按遙控器。

我繼續糾結技能練習問題——路斯利亞……太詭異了,貝爾菲戈爾我倒是想試試來著=_=但是我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斯庫瓦羅……他固執地認為我放棄上大學都是被Xanxus拐騙的一看到我們就不死不休好麽。果然還是弗蘭和列維好下手啊……這樣感嘆的我眨了眨眼,停下了亂拱的腦袋,挺起身子——眼前不就有一個現成的麽!哈哈哈,推倒黑手黨殺手集團名字有兩個X的第一Boss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男人是我推不倒的麽哼哼哼~!

Xanxus皺著眉頭盯著電視屏幕,實在忍不住了扭頭看我一眼。

“Xan,過來過來。”我勾勾手指誘惑Xanxus,不過不等Xanxus擡起疑慮的小眼神,便迫不及待地拉起他,將他拉到墻邊,“靠墻站著。”扭臉看了看四周,幹脆將沙發配的厚實的坐墊搬過來墊腳。

“事情是這樣的,”我慢吞吞地踩上疊了三層的坐墊,試了試堅實度,“現在我們不認識,我要強/奸你。”

“……?”Xanxus看起來還是不明白,歪了歪頭俯視我,表情上有著困惑的猜測,“paly?”

“……”play就play吧,我伸手勾住Xanxus 的脖頸,瞇了瞇眼,“那麽,我開動了。”

我按回Xanxus索吻的臉,“是我在強/暴你,你要反抗懂嗎?”舌頭順著頸部線條向上劃過隆起的喉結爬出濕漉漉的路線,揚起臉親吻Xanxus的耳垂就看到那貨一臉“要掙紮嗎一點也不想掙紮”的糾結表情。

“……”我的手指緩慢沈穩地解開Xanxus胸前的衣扣,隨著白襯衫的繾綣,舌尖也一點點下落,蜻蜓點水般掃過男人麥色的緊致肌膚。長發散落進男人敞開的衣襟,在他精壯的胸膛鋪散開成為線條覆雜的圖案。

Xanxus的呼吸變得沈重,轉而——“啪”——我拍掉他的手,有點不高興地白他一眼:“衣服我自己脫,你不許動手。”

“……”Xanxus的手停在空中,縮也不是,伸也不是。我則繼續著課程——

對於塞壬斯這個角色,我能很輕易地想象出來——明艷、張揚、卷發、高挑身材、充滿存在感的高跟鞋、自信狂放且浪蕩的女人。是鮮艷口唇和大波浪卷發和幹練白領裝搭配的女王。而那樣的氣質並不適合我,無論是外形還是內在而言。我太過於追求自己理想中的塞壬斯而沒有考慮到自己的狀況,也許我該改變一下塞壬斯的套路?

不必太過張揚艷麗的神色,只是淡然的、自然而然地犯罪如同品嘗午後甜點的塞壬斯,在給人溫麗的印象後卻轉眼做出大膽勁爆的動作讓人大跌眼鏡——

手已經自然而然地解開了Xanxus的褲腰帶,褲子懸懸地掛在男人窄腰上。

“嗯…”不知道為什麽對Xanxus做壞事感覺會很順暢呢。左手順著男人的腹肌、胸肌一路向上,右手的手指卻從腹溝慢慢下滑……有些壞心眼地舔舐因為呼吸而急促起伏的腹部,描繪肌肉線條和肚臍的形狀。

腦中則回憶並補充著劇本內容——

鏡頭中是男式外套的滑落,然後再次是女人的衣服柔軟地堆落其上。塞壬斯微側的背後特寫,被夕陽熏黃的卷發以及睫毛、和鼻梁的特寫。她以撫摸的手勢拂去透明的輕紗……

我將Xanxus從白襯衫中剝落出,手指在撫下他健壯的手臂後,落到自己身上——只是普通的居家休閑打扮,上面是套頭式三紐扣覆古彼得潘領襯衫,而下面只是一條平板簡單的黑色短裙。解開衣領處的扣子,再將衣服由下到上脫除,我將□的上半身貼向Xanxus,感受到他一下子劇烈的呼吸噴在頭頂,手指搜尋著他的唇,另一只手則抓著他僵硬的手,按在自己大腿上,輕輕地推著他的手,直到裙擺被撩開。

Xanxus的手猛地用力,將我錮入懷中。急促的吻從鼻端落下。

需要□,不僅是聲音,還有神態,□的神態。

我扭轉臉,方便Xanxus埋首舔吻脖頸、肩膀。

急促的呼吸。

炙熱的體溫。

Xanxus的脊背因為彎曲而在我的手指下凸出脊椎的脈絡。

“喝…嗯…”

帶點□的呼氣聲。

裙擺順著腿下滑,這個時候需要輕輕地屈膝,想象自己穿著高跟鞋。

“等等。”我伸手捂住Xanxus欲向下追尋的唇,感到他滲汗的身體讓我的皮膚也變得有點潮濕,我拉開他按壓在臀部和胸口的手,找尋到他暗紅色的眼眸,認真點頭道,“我們再來一遍吧,Xan。”

……

做了四次練習後我感覺我對整個過程已經得心應手了。雖然一想到如果是面對西索的話還是有點毛骨悚然,不過我相信只要在鬧中國把西索ps成Xanxus應該就沒問題了。想到這裏,因為演習不成功的沮喪完全消退,我充滿幹勁地握拳。當然沒忘記跑到沙發邊親一親倒在那裏的Xanxus。

“親愛的,真是幫了大忙了,果然你最有感覺了~!”

“……”某衣衫不整、汗水淋漓的男人(←筋疲力盡)

——

第二天到片場向導演申請重演第一場,葛斯剌導演讓我試演一下便答應開機試拍。

因為需要用太陽光線的變化來暗示在兩個人激情中時間的流逝,所以看起來是一個場景,卻分了兩次拍攝。雖然西索的體魄和臉都給我巨大壓力,不過我停了停胸膛就雄赳赳氣昂昂地上了!不得不說西索經驗老道=_=也不知道這貨是演技超群還是對這方面特別有經驗,無論是動情還是挑逗都恰到好處,還輕而易舉地就哼出了那種性感低壓甚至帶點微微磨砂質感的哼吟聲。

從整個形象上來說,我壓制住西索已經是勉強了,不知道導演是怎麽想的,就算要選個帥哥當路人甲也不該是這種氣場強大到隨時可以奪主角風頭的類型吧?路人甲不是該有路人甲的氣質嗎?

不過我也備了一手,為了增強自己的女王氣場,在強O西索的時候,兩個人開始進入狀態,而我準備脫他褲子前從他兜裏摸出香煙,抽出一根叼上,香煙盒被隨意丟在路邊。赤/裸上身的我,側頭示意西索點煙。吸了幾口香煙,忍耐著想咳嗽的感覺,還要裝出很淡定地吐出煙霧,再把香煙摁在西索背後的墻壁上。手腕擦過他寬闊的肩膀,纖細與粗獷形成鮮明對比。湊近臉,似乎聞著西索身上的味道,含在口腔中的煙霧被一點點吐出,在男人的肌肉上游走。

毫無懸念地通過了。

天已擦黑,接下來葛斯剌導演取了幾個小鏡頭重拍,希望能得到更好的效果。好不容易完成這一組「XO路人甲」鏡頭,天已浸沒黑色。卸好妝在場邊喝水的我擡頭正好看到卸好妝出來的西索一邊走一邊整理衣服扣子,松開的扣子中露出強健的鎖骨,領帶被隨意掛在脖子上,從寬闊的肩膀上垂落下來,引得一邊工作的姑娘頻頻回頭。看到我看他,西索停下腳步,對我舔了舔嘴角:

“美味的小果實。”

“咳咳咳!”我一口口水嗆住,然後感到自己一直淡定的老臉猛地漲紅了——演的時候可以想象是Xanxus,可以是以工作的認真態度,不過出了情境本就有點不自然,西索還故意……這真是充滿惡意的動作。為了逃避西索的視線我幹脆拿著礦泉水站起身來往遠離他的地方走去,走了一段幹脆轉到一邊的走廊到洗手間去。

鏡子裏的人的臉只是微微泛著潮紅。我狠狠灌了口礦泉水漱口,一直到把整瓶水都漱完。完後打開水龍頭,捧著雙手接住冰涼的嘩嘩的流水一波一波往臉上撲,頭發也被飛濺的水珠打出瑩亮的光珠。感覺到胸腔裏那口急促的氣息平覆了,我才停止下來。用一邊的紙巾小心地吸了吸臉上的水,湊近鏡子仔細看自己的臉,總覺得嘴唇被西索惡意的摩擦弄出了浮腫。皺皺眉用袖子擦擦卻是於事無補。平時因為怕自己吃進去而不怎麽用的唇膏派上了用場,我用銀亮的粉色遮蓋了因為充血而有些紅腫的唇。

在洗手間整理整理出來時間已經過了八點。我取回寄存的物品袋,戴好墨鏡帽子向外走去。

一直也沒有時間學開車,加上對開車沒什麽熱忱,我沒有開車來。公司的配車也被拒絕了,因為想要盡量多一些私人空間。坐著印有Argent Time的公車會讓我一種還在藝能界的鎂光燈下的緊繃感。比起來漫無目的轉站和停停靠靠的公交更叫人輕松。

“要不要送你?”黑色的車子停在面前,西索打開門走下來靠在車邊向上撈頭發的動作隨性又風騷萬種。

我立刻警覺地倒退一步:“不用了。”

“哼哼哼~不用客氣,”西索彎下身,他的臉停泊在我的斜上空,“也許我們可以繼續享用未盡的美味,你不覺得那些觸感還停留在身上嗎?”

下巴被對方用手指暧昧的挑起,雖然有點自然,不過一天內連續好幾次臉紅對我來說也是高難度動作。再次面對充滿惡意的西索,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應對這種挑釁,忽視對方應該是最好的選擇吧?

“不勞煩你了,我的拍檔我來送就好了。”

肩膀被拉過,背部停在一個可靠的懷裏,白蘭笑瞇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白蘭?”我有些微驚訝,白蘭的戲份是從明天開始,所以今天應該不在拍攝場地才對。

“C醬,我們走吧。”白蘭把我拉到他身後,對西索擺擺手,“再見了。”

西索的目光像是螢火般閃爍,隨即壓抑地笑了笑。

“下次再見,美味的果實。”

之後都沒有您老的戲份了吧!再也不見才對!

坐著白蘭的跑車回到社區已經是九點了,要是乘公交回來估計要到10點多了。Xanxus一向嗜睡,現在可能已經睡著了。雖然看到大廳的壁燈亮著,我還是輕手輕腳地走進去。

“回來了,垃圾。”

哪有人結婚了還叫妻子垃圾的啊o(╯□╰)o。

“你還沒睡嗎?”我走到會客廳的沙發那邊。

“看電視。”Xanxus揉了揉額頭,把臉轉向一邊。我看了看黑著屏的電視……唔,莫非我記錯了其實我們家電視機有設定自動睡眠功能?

“吃飯了?”Xanxus站起來。

“嗯。”我認真地點頭——其實只是在等待入夜鏡頭的期間吃了點東西,因為怕接吻的時候會有奇怪的口味(囧)所以只是吃了一點水果。

“去洗澡。”Xanxus用手掌推了推我的額頭。我去臥室取了件浴衣就鉆進浴室裏去了,把和西索肢體接觸過的地方用力地多搓了幾遍。因為流了汗順便把頭發也洗了。把濕嗒嗒的頭發用白棉大毛巾包起來,再穿上那件有我很喜歡的藏青底白碎花的花邊的白色浴衣,揉著頭發走出來的時候正看到Xanxus挽著袖子端著盤子走出來。

“是什麽啊?”拉著玻璃墻探頭看Xanxus,我用力吸了吸鼻子,隱約好像聞到什麽淡淡的香味。

“黑面包三明治和果蔬汁,”Xanxus把盤子和杯子擺好,“過來。”

“綠嘰嘰的好奇怪啊,”我搖了搖玻璃杯裏蘋果綠的液體,不過黑面包巧克力般的色澤倒是讓我很有胃口。

“可以補水、促進睡眠。”Xanxus姿勢隨意地坐在椅子上。

“親愛的,你真好。”我撲到他身上對著他的脖子親一口。

Xanxus扭臉:“快點吃完早點睡。”

“嗯。”吃完愛夫晚餐再刷完牙我耍賴地趴在Xanxus背上讓他背我回臥室。然後摸著Xanxus的腹肌治愈西索帶來的傷痛,我很快就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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